記得去年的夏天,我在天河機場載了一位端詳和藹,提著一個大行李箱的白發老人。在路上我與他交談得知:老人姓田,是從臺灣遠道而來,此次來武漢是想到武漢大學找他的妻子劉寶玉女士,因與妻子在臺灣發生矛盾,妻子不辭而別回武漢老家了。大約一個小時后我們到達了武漢大學,老人來時因走得匆忙,沒有帶劉女士的任何信息資料,我只好按老人的記憶找遍了武漢大學校園也沒有找到劉女士原來住過的地方,后來經武漢大學安保部工作人員介紹,劉女士在武漢大學可能只是一個臨時工,安保部并沒登記,然后我們又去珞咖山派出所查詢也沒有劉寶玉這人。這時天色已晚,我見田老先生心情很低落,情緒也非常不穩,不忍心將他一人安排入住賓館,便熱情邀請他到我家暫住一宿,那晚我和妻子不斷安撫他的情緒,并打算明天繼續幫他尋找。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載著老人先后找到市民政局、省民政廳的涉外婚姻登記處進行詳細查找他們的婚姻記錄,但經過整整一天的查找依然未果,可能是田老先生的記憶模糊,結婚年份不對。此時老人雖然失望,但心里早有準備,心情也很平靜,于是老人對我說:“謝謝你,李先生,雖然來武漢沒有找到妻子,但能遇到你這么好的人,這么熱心的“的哥”也是我田某的福氣,今晚不好意思再住你家,麻煩你幫我找一個酒店,明天我就回臺灣。”見老人執意要去酒店我也不好勉強,便把他安排到賓館,并告訴他明天我來為他送行。
老人上機前不僅給了我兩天的費用,還把他在臺灣的住址也給了我,并邀請我到他家做客。
此事距今有半年了,但我忘不了那老人感激的眼神,也相信老人不會忘了我一個平凡、熱心、直爽的武漢“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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